追溯爱情的起源

恩格斯有句名言“没有爱情,就没有人类社会”,足见爰情在人类社会中作用的重大。

说到人类的异性爱,有人认为如同人类的思维是通过社会劳动,从动物的本能发展来的一样,人类的爱情,也是通过社会生活,从动物的交配和繁殖发展过来的。也可以这样说,动物的发展史,同样也反映了异爱的进化。试想,如果自然界进化阶梯上,没有留下动物一桩桩异爱进化,那还有什么动物乃至人类发展可言?

沙蚕,是动物进化阶梯上的原始单细胞生物,尽管它们没有明显的感官,然而它们也有异爱的表现。当雌沙蚕性成熟行将产卵时,雄沙蚕便环绕雌沙蚕周围,作种种“媚感”求偶的动作,一旦雌沙蚕有“好感”,便完成排卵受精过程。

蜘蛛是比沙蚕进化的节肢动物,它们的“爱情”也就复杂“有趣”得多了,也可说既可笑,又可悲。雄蜘蛛“求爱”时,它会举起前肢,在雌蜘蛛面前摆弄各种滑稽的“跳舞”姿态,或送来美味,雌蜘蛛被逗“乐”了,便从这些奉承它的“白马王子”内选出“中意”者与其“成婚”。不过,好景不长,交配结束,冷酷的“新娘”竟抓住“新郎”并将其吃掉了。

动物进化到昆虫,它们的“爱情”方式,自古就引起人类的关注。蝴蝶在空中双双追逐,并不都是“情投意合”,有的还是为了摆脱纠缠不休的对方。虽已“婚”的雌蝶,在空中与求偶者双飞,但它有时会突然降落,或在栖息时把尾部高高翹起,拒绝再次交尾。有种叫“翠灰蝶”,雄蝶喜欢躲在山隘口拦截过路的雌蝶,这种有趣的行径,酷似人类原始社会社抡亲的“遗风”。

随着动物进化阶梯上升,出现了高等脊椎动物,异性爱也同步发生了新的变化。如鸟类的求偶方式,以显示色彩取得对方“欢心”。我们不难看到,自然界中雄鸟在雌鸟面前,一边“唱歌”,一边显示美丽羽毛(鸟类一般雄性比雌性美艳),围看雌鸟“跳舞”,或展开双翼(如孔雀开屏),向对方示爱的场景。即使羽色灰暗的园亭鸟,也会从野外采集花朵,甚至“偷窃”硬币、首饰、彩帕等,放在巢内,使求偶对象有更大的吸引力。

发生在鱼类中雄鱼追逐雌鱼的“求爱”的热烈场面,蛙类在繁殖季节发生惊心动魂的“蛙战”,都是低等脊椎动物对异性之爱。

动物进化到兽类,神经系统发达、心理复杂,已非鸟、蛙等所能相比。两性“爱”的表现也复杂得多了。别看剌猬混身长刺,“丑”不可言,可它们“求爱”时竟那么“小心”、“耐心”地围着对象打抟、向对方吹气,伸鼻“飞吻”,以求“芳心”。有“高智商”美称的海狮,它们“恋爱”时,双方会“含情脉脉”在海滩上对站,长时间凝视对方,双方头颈不时互相缠结摩擦,甚至也会嘴对嘴“热吻。发展到猿猴类动物,异性爱又提升了一个层次。有的已有一“夫”一妻”的现象,如眼镜猿,雌雄一旦结合后,就白头到老,如果对方因捕食而散失,其中一只站着呼喊,另一只听到呼喊后,就会不惜一切前来救援。若其中一只不幸去死,另一只竞“终身不娶”。

当然,用“爱情”这概念来阐述动物的异性关系,只是为了说明人类异性爱的起源。对动物而言,决不会理解人类爱情的含义。有人做过几多次试验,用彩纸剪成大小各异的纸蝶,把它们钩在竹竿上,在野外模拟蝴蝶飞,结果发现,凡纸蝶离雄蝶距离够近,雄蝶就会展翅起飞,与纸蝶翩飞觅偶。试验表明:尽管蝴蝶只有分级反应,不能得出性别反应,外界的刺激是促成动物异爱的重要条件。当然,不论动物还是人类,外界的刺激要通过体内的激素起作用的。动物愈趋高等,这种行为也就愈趋复杂,对周围反应的主动性也愈强。因此,就很难说纯属本能行为了。不可否认,当人美处于原始社会,这时的异爱,可想而知其情况类似动物,直至近代,在南美洲、澳洲的一些土著民中,还存在“只知母,不知父”的两性关系绝对自由状态。

然而,人是高等动物,人类的一切行为是受人的意识支配的。这与动物有本质的区别,因此,人类的异性爱,决不是盲目的,不只是出于生理原因,而是出于复杂的心理因素。今年1月《意林》有篇《爱情饥渴症》文章说得好:“真正的爱情,不是因为对方能带给你什么,而是你就是欣赏她这个人。所以,当你推着‘购物车’在爱情的‘超市’里穿行时,再饥肠辘辘,也要有耐心。”也就是说,尽管爱情是生物发展的必然产物,是生命活动的正常现象,但人类的异性爱,决不是任何男女之问,不经选择,随时都可发生的。由此人类的婚姻制度就产生了,对人类男女的两性关系,有了种种人为限制,有的限制成为法律的明文,有的限制已成为习俗或社会公德,人类应运而生了各种版本的《婚姻法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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